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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奮鬥的勵志故事兩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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導語:只有一條路不能選擇——那就是放棄的路;只有一條路不能拒絕——那就是成長的路。多對自己說“我能行,我一定可以”,只有這樣纔不會被“不可能”束縛,才能不斷超越自我。以下是本站的小編給大家整理的關於奮鬥的勵志故事兩則,一起來爲夢想加油吧!

關於奮鬥的勵志故事兩則

往事並不如煙之:收綠豆

那一年,恰好是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最後一年,我初三畢業未考上縣重點中學,心中充滿憂鬱與苦悶,總想做點事情排遣一下。想起前一年自己與鄰居喜堂哥騎着自行車做收綠豆的生意,他準備如法炮製—收綠豆。

我找到喜堂家說,“喜堂哥,你最近忙啥呢?我想和你一塊收綠豆,咱們合夥行嗎?”喜堂哥笑着說,“開玩笑吧?你是未來的大學生,哪裏需要做這種小生意?”我心裏一痛,如被針刺。心想,沒考上學,還提啥子大學生啊!內心翻江倒海,平面雲淡風輕。我說,“上大學哪裏那麼容易!再說上學之餘也可以做點小生意鍛鍊鍛鍊啊!”

陰曆七月下旬,正是三伏時節。一大早,天就象下了火,熱得人身上直冒汗,但此時好歹有絲絲風意。我騎着一輛毫無光澤又蠢笨的二八自行車,在喜堂哥的指導下由豫西南邊陲的家鄉一路向南奔向湖北。跑了五六裏地,進入湖北的東翟灣村,我知道應該呟喊了。“收綠豆”,很簡單的三個字以前也曾喊過,我張了張嘴卻沒喝出聲;心裏暗想,笨蛋,連這麼簡單的呟喊都發不出,還怎麼做生意?怎麼自我鍛鍊?於是又鼓起勇氣,胸中氣流一次次衝到嘴邊,就是發不出聲。自忖多時,意識到不是因爲別的,而是顧及到緊隨其後的喜堂哥。我嘻笑着說,喜堂哥,該呟喊了吧?喜堂也逗趣地說,是啊,大學生先呟喊呟喊!我說:你先開個頭,我學着來!喜堂哥說,沒事你喊就是了。“收綠豆,收綠豆了!”沒有了精神顧慮,呟喊竟奪口而出!時間剛剛七點來鍾,農人們到了下地的時間。扛鋤、拿杴、挎籃、提袋,各操自己的工具。趕牛曳犁的老漢手執炸鞭,犁鏵前的輪子骨碌骨碌地轉着,犁尖在乾燥不平的路面上劃下時隱時顯的痕跡。一隻公雞頭一躥一躥地在草窩內啄着什麼,一羣山羊在一個毛頭小子驅趕下走出院子,剛出來就拉下一片羊糞蛋蛋。路邊一家院子,院牆只有半人高,一位頭髮花白、精神矍鑠的老太太正在撲嚓撲嚓地用簸箕簸着綠豆,旁邊的筐內已倒了一些綠豆,身後還立着大半袋子東西,毫無疑問裏面也裝着未簸淨的綠豆。“收綠豆嘍,收綠豆嘍!”喜堂哥到底是有些經驗,見到綠豆眼也綠了,伴着幾嗓子呟喊從我身後躥了上來。老太太往我們看了看,喊着“收綠豆的,來看看我這綠豆怎麼樣?”推着自行車進了老太太的院子,我一眼看去感覺老太太筐內的綠豆真好,綠油油、圓溜溜的,但我尚是學徒,多看多聽多幹少說爲妙。於是我看過綠豆,瞅着喜堂哥,等待着“行家”的判斷、開言。喜堂哥蹲下身,手扒拉扒拉綠豆,居然從中捏起一顆爛頭露仁的,說,大嬸,你自己看這是什麼?爛子吧!老太太不高興了,板着臉說,扒拉半天找到一個爛子,你這是雞蛋裏挑骨頭啊!麻利點!你就說說,我這綠豆能給什麼價吧?喜堂哥說,全簸淨一塊二一斤。老太太面露慍色,也不接喜堂哥的話茬,端起簸箕又幹起活來,似乎在用行動告誡我們:瞎說無誠意,不搭理你們了。喜堂哥吃了憋,搭訕說,做生意嘛,賣買各條心,你老說說想要啥價?老太太頭也不轉說,少了一塊四你們甭想要。喜堂哥不甘心,但還是想磨磨價,說,一塊三毛五吧!我們才賣一塊四的。你問問這娃,他爹就是收綠豆的老闆。喜堂哥是指着我說的。我爹是老闆?他哪裏是老闆!他也是走村過街的收綠豆小販,只不過他的朋友利用我家的房子在做收綠豆的大買賣,外面看似乎他也是老闆,其實不是,喜堂哥也知道的,他是要從我這裏印證自己所言不虛啊。老太太看向我,在她徵詢的目光中,我使勁點點頭。沒有利潤難成買賣,我總不能告訴她說我們按一塊四也能賺二三毛的。老太太也許是對象我這樣滿臉書呆氣的娃子心存信任,也許是她摸不準行情詐說一下,總之在喜堂哥給價一塊三毛五後她同意了。在老太太簸着袋子裏的綠豆時,我們也提袋倒豆地搭手幫忙。我圖涼快,這時節習慣了穿大褲頭、背心、拖拉板,動動手腳後,雖不算累身上臉上竟也汗涔涔的,豆皮、塵埃紛紛揚揚,沾在身上和着汗水就親熱得不肯掉下來了。一番秤重、裝袋、綁車,第一宗生意毛算能賺十多元,身上隨着日頭升高燥燥地難受,心裏卻有着開門紅的小興奮。

本想着第一宗生意做得挺順接下來也不會差。可事實上接下來零零星星收到很少,究其原因,絕大多數的人們下地幹活了。聽到收綠豆的呟喊極少願意放下手中的活了。

我們的路線是由自己的村莊先向南一二十里,再向西過了白河跑了二三個村莊又向北。一路上見人就呟,進村就喊,生意不如意,日頭卻不經意間當頭炙烤了。沒有一點風,路邊時而有一塊低矮傍地沒有風起漾動的綠色花生,時而有一塊一人高的苞谷地掠過,苞谷長而寬大的葉子時而不時用它的帶刺邊緣劃我一道,臉上、胳膊上有了道道印痕,汗漬浸泡下竟痛癢痛癢的。我是收綠豆的學徒,自然主動多馱些收到的綠豆。騎在破車座上的屁股被磨得疼痛,那一片的褲子只往屁溝內夾,很不舒服。

我用手抹了一把汗,對喜堂哥說,晌午了,我們找家飯館吃飯吧?喜堂哥說,你憨啊,農村裏哪有飯館?!我急了,說,我們總不能晌午了還趕回家吧?喜堂哥胸有成竹地說,沒事,下個村子叫西翟灣,我那裏有個朋友,咱們到他家吃飯。我心裏一陣高興,終於可以休息吃飯了,剛剛還如同灌鉛的雙腿也似乎又有了勁!去喜堂朋友家吃飯,我覺得怎麼也不能空手上門的。路過村代銷點時,我建議給那家的娃們帶點禮物,喜堂哥說,不用的,我們交情深着呢!我再三堅持,喜堂哥再三推說不用。我不說了,心裏疑猜喜堂是因爲沒賺到大錢不肯花錢。我依了他,心裏卻彆扭得厲害,實在是這樣做不合禮節。

不忘呟喊、七折八拐地我追隨着喜堂哥到了他朋友家。面向南三間土摻磚的上房,瓦楞上起片片綠苔,東南角豎幾叢蓬草,想必是從瓦下泥土中遺下的草籽長成的。一間更加低矮的面向東的廚房,也是瓦房,臨窗一個泥筒子煙筒,頂端頂一個大瓦片,黑黢黢煙圬疊疊。

喜堂哥喊了一聲“老翟,在家呢!”叫老翟的喜堂哥的朋友笑着迎我們上宅,口裏連說“張哥啊,稀客稀客!快坐快坐!”老翟指着我,說,這位是…?他大概誤把我當作喜堂哥的兒子了。喜堂哥忙解釋說,這是我門上的弟弟,大學胚,放假跟我出來玩。我就勢打招呼,翟哥好!喜堂哥這時恍如才記起說,真糟,忘記給娃們買個包(注:指禮物)。老翟憨厚地笑笑說,別過細,來了就高興。我聽他們言,心裏覺得彆扭,也只裝作無辜的樣子。宅子中間偏東,一株高大的槐樹下,兩撂磚頭上平放一塊石板,老翟的媳婦捧來三碗茶,不多言語只說:喝茶喝茶。喜堂哥與老翟聊起往日舊事,老翟媳婦稍陪坐一會兒做飯去了,兩個孩子一個約莫十來歲,一個五六歲,大的用三股木叉做彈弓,小的蹲一旁時時看着。我不插話,待茶涼涼就咕嘟咕嘟喝了一碗,老翟笑着說,渴了吧?我再給你倒。茶倒上又涼着,我穩住了神觀察起來。喜堂哥的朋友瘦瘦的,高高的約一米七開外,麪皮白白的、黃黃的,略略有稀疏的鬍鬚,看樣子有三十多歲。面上汗浸浸的,褲子挽起,一個褲管高,一個褲管低,腳上穿一雙拖拉板,露出的小腿、腳、拖拉板都溼漉漉的,一走路便嘰嘰地響。他的宅子沒有圍牆,靠宅子的東邊緣撂着一些帶皮、枝枝叉叉的木頭,宅子東南角是一堆樹枝、幾個樹墩;宅子西邊緣,廚房南邊是一個豬圈,一頭半大的殼郎豬吭吭哧哧地拱着。老翟媳婦一人在廚房忙乎,軋面機緩慢吃力地轉着,好一陣子忙碌,我的飢腸轆轆了,煙筒也終於炊煙升騰,直溜溜向天上竄去。大槐樹濃蔭匝地,終也擋不住有束束烈陽從葉隙透過,闆闆駁駁地射在人身上、石板上。我看着喜堂哥與老翟嘴張嘴合,無心聽他們說的內容,一心盼着飯熟。終於,娃子們嚷着餓了,豬從豬圈內吭哧厲害,大概它也餓了。喜堂哥也往廚房方向瞄,老翟也不好意思地對着廚房喝着“娃他媽,好了嗎?”“就好就好!”老翟媳婦在蒸煙升騰、水開沸騰中答着。這期間,老翟拿來一束蒜,我們都幫着扒蒜皮、搗蒜。又過了一陣,飯終於好了。涼麪!老翟連說也沒啥好的,將就吃點,喜堂哥也連說老朋支了,隨便點好。一片呼嚕呼嚕吞嚥麪條的聲音,兩個孩子也頭也不擡地吃着。真好吃啊!在家吃過多少東西也不如這頓麪條好吃!看來,經歷飢餓與困頓纔會覺着幸福啊!兩碗吃完,意猶未盡,但看一幫人第二碗都未吃盡,浸面的桶中湯水深深,也不知還有多少麪條。老翟兩口子忙要給我添,我推說“飽了飽了,你們還餓着抓緊吃!”

飯罷略飲了些茶,時間大約二點多點,我和喜堂哥不想影響老翟一家午休,千恩萬謝辭別上路。從老翟家向北走繼續穿村而過,中午的呟喝略有作用,零零星星又收了些。出了村,騎車穿越莊稼、顛顛簸簸地來到白河大堤下。堤頂離堤腳有十多米遠的堤坡,芭茅有一人多深,密密匝匝,弓着身推着負重的自行車鑽進去,窄窄的芭茅葉葉似刀,拉得我處處生疼;二三點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間,熱氣蒸騰,我能感覺汗水如蟲,從脖頸滑過脊溝、滑過屁溝、沿着腿流到拖拉板,腳板粘滑粘滑,幾欲跌倒。喜堂哥過一會喝我一聲,怕我迷路怕我出事。終於爬上了堤頂,悶悶的蟬鳴從紋風不動的樹梢傳來,大約它們也熱呀累呀渴呀不願大聲咶噪。

“不歇了,越歇越不想走了!”喜堂哥說。開始下堤坡了,芭茅葉子依然煩人,難捨難分地拉扯着人,自行車扶着就走輕省多了,但要防止腳下速度以免控制不住速度而摔跤。下了堤坡,不是河水,而是長着芭茅叢叢的白河沙灘,離流水約莫四五十米。芭茅有間距,可以儘量避開它們。腳下白沙粼粼,早被日光炙烤暴熱。沿着人跡踩出沙窩匯成的小徑,自行車輪圈犁開沙溝,沉重難推。拖拉板不斷灌沙,烙得腳疼暴跳。汗水撲簌簌砸在沙面,倏忽蒸乾。嗓子如着了火,不想說話也說不出話。蠕蠕滾動,終於到了水也,放倒車子立即跑到水邊,捧水洗臉,水如燒過,不敢再洗。太渴了,掬水慢飲,熱流入肚。

河水在西邊丟了這麼個大灘,靠近東岸而過。平日常光着身子洗澡水中,如今卻河水淺淺,不足半米。企望水中去熱是不可能的!推車從水中過,水燙難忍,分鐘難熬、巴不得飛過去。但飛是不可能的,水、沙的阻力讓我吃力難行。十來米的河寬,我覺得走了很久很久。終於上了東岸,好則東岸沙少泥多,地面溝坎但不塌陷,河堤也不高,歷經西邊的磨難於今這些也不算困難了。上了堤,可以騎着走了,三四點鐘我們進了村莊,我爹的朋友在我家收綠豆,我不管不顧地進到住室,倒在牀上,一聲不響,汗流溼席,感覺自己要死了。

但我終究未死,賺了多少錢我也不管不問了。收綠豆,這是我中考落敗後的人生嘗試,跟唐僧師徒九九八十一難的西天取經無法可比,在我卻一生不忘。此前不知路在何方,此後我明白了:秋季到了,我該復讀了!路在腳下了!

堅持就能成功

2009年,瞳瞳大學畢業,到南方去找工作。大學生滿街都是,一網撒下去,能捕到幾個。當時處在兩個窘I境,一是大學生不願放下身價到工廠當員工,有失身份,重點是老闆還不要。二是找個體面的職位工資低,造成大批畢業生找不到工作。給國家和家庭帶來了巨大的壓力。

這不,瞳瞳到廣東找工作,我們託人找關係,請到一個公司的人事經理吃飯,花了好幾百,同意招進公司做文員,月薪兩千。聽到這個消息,瞳瞳矇了,兩千?自己就養不活,更不談以後找朋友,買房,孝敬父母了。瞳瞳斷然回絕了。

當下,最新潮的職業是軟件設計,瞳瞳同我們商量,能否再給他幾萬元,去學習軟件開發設計。瞳瞳的選擇,我們給予了支持。瞳瞳到東北某市進行了一年的培訓。

培訓結束了,瞳瞳在北京找工作。他在北京整整找了一個月工作,整天投擋,每次面試都以沒有工作經驗爲由而拒錄。

後來在好心人的指點下,他將自己廉價賣給了中介公司。入職中介公司,公司開薪月三千,這次不能打退堂鼓了,咬牙也要堅持。公司將他的工作歷程進行了包裝,派遣到H軟件設計開發有限公司。簽約一年,期滿回中介公司。

瞳瞳和他的二十多個同事一同派到H公司。每天早上七點就起牀,洗漱,吃早餐,坐公交,轉地鐵,磨蹭兩小時,正點到公司上班。每天從早上九點一直幹到晚上十一,二點才下班。因爲他們是外包人員,H公司每天安排的任務滿滿的,縱使幹到晚上十二點,也沒有加班費。

還要租車回家,吃飯,沖涼,洗衣,一干就是兩點多了,每天只有五個小時休息。日復一日,實在受不了了,他的同事一個一個地逃跑了,他們實在受不了。人在不斷地流失,中介公司不斷地派遣,瞳瞳也快崩潰了,多次深夜打電話訴說,要離職。我們多次鼓勵他,堅持,我們說,這一年,不求掙錢,只求學技能,積攢工作經驗,往後好找工作。

一批批人送到,一批批離開,只有瞳瞳堅守不動,他好學肯問,業務能力不斷提高,成了公司開發部門的核心人物,公司領導十分看好。

轉眼一年的外包合同期滿,瞳瞳要返回中介公司。一天,部門經理找瞳瞳談話,問想不想留在H公司,瞳瞳一聽喜出往外,但又有一點顧慮,坦言到,就是工資少了點。經理說:“我們給你九千。”“什麼?”瞳瞳不敢相信。“我們己經給了一年的九千工資了。”

啊,瞳瞳驚訝地叫出聲,多麼黑心的中介公司,人家開九幹,他只開我三幹。幸巧經理告訴我,否則我還矇在鼓裏。瞳瞳解除了與中介的合同,入職了H公司,而且不用試用,直接轉正,月薪九千。

瞳瞳正式入職了H公司,覺得變了一個人,精神飽滿,很有自豪感。他技術過硬,公司將開發一塊交給他管理,旗下三十多人,他每天早上班,晚下班,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條,任務完成得圓圓滿滿,領導私下找他交談,告訴他,你是一個沒有報酬的管理人員。好好幹,有機會我們會薪級雙調。

功夫不負有心人。一年後,公司在外省籌備一個分公司,公司領導擬出了三個人籌備小組名單,其中就有瞳瞳,瞳瞳現在擔任分公司副總,月薪N萬。瞳瞳現在工作開心,事業有成。今天的成就,緣於當初的堅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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